龙马精神指的是生肖马。

龙马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概念，通常用来形容人精力充沛、奋发向上的精神状态。从生肖的角度来看，龙马精神明确指向生肖马，而非龙。这一结论可以从历史文献、文化象征以及权威研究等多个方面得到印证。

从词源学角度分析，“龙马”在古代文献中并非指龙与马的结合，而是特指一种神骏的马。《周易·系辞》中记载：“河出图，洛出书，圣人则之。”其中“河图”相传为龙马负图而出，这里的“龙马”被描述为马身龙鳞的神兽，但其本质仍属马类。唐代孔颖达在《周易正义》中进一步解释：“龙马者，天地之精，其为形也，马身而龙鳞。”可见古人虽以“龙”修饰马，但核心仍强调其马的本质。

在十二生肖文化中，马象征着奔腾不息、勇往直前的精神，与“龙马精神”的内涵高度契合。中国民俗学会的研究表明，马在生肖中代表积极进取、坚韧不拔的品质，这与“龙马精神”中强调的奋发向上、斗志昂扬完全一致。相比之下，龙虽然是中华民族的图腾，但在生肖文化中更侧重威严与祥瑞，而非动态的奋斗精神。

从艺术与文物收藏的角度看，历代以“龙马精神”为主题的作品均以马为核心形象。例如，故宫博物院收藏的清代《龙马图》，画面主体为一匹骏马，仅以龙鳞纹饰点缀马身，进一步佐证了“马”为这一概念的主体。著名考古学家马未都先生在其著作《马未都说收藏》中也提到：“龙马精神实为赞马之词，取其日行千里、自强不息之意。”

综合历史文献、民俗学研究和文物实证可知，“龙马精神”中的生肖指向明确为马。这一概念融合了马的力量与龙的祥瑞，但精神内核始终围绕马的特性展开，成为中国文化中激励人们奋发图强的经典象征。